霍祁然还有(yǒu )些愣神,景(jǐng )厘(lí )已经先开口道:那我坐床上啦? 霍祁然哦了一声,正要开(kāi )口说什么,后(hòu )方却传来一把(bǎ )女声:我好了(le ),我们走吧 他这才机械地往后靠了靠,转头看着她笑的时(shí )候,连唇角的(de )弧度都是僵(jiāng )硬(yìng )的。 霍祁然闷头擦着头发,擦着擦着,脑海中却忽然闪过什么,一下子(zǐ )将毛巾丢到一(yī )边,直接冲(chōng )到(dào )了卫生间门口—— 景厘此前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是(shì )到了此刻,却(què )依旧没法得(dé )出(chū )一个明确的答(dá )案。 景厘蓦地想起什么来,瞬间闹了个大红脸,猛地拉过(guò )被子盖住自己(jǐ ),再不管他(tā )。 他脸上虽然在微笑,身体却属实有些僵硬,小心翼翼地坐到景厘身边,似乎连呼吸都(dōu )是紧绷的,大(dà )气不敢喘一个。 这话说出来,两个人都怔了怔,霍祁然微(wēi )微抬起身子来(lái ),与她对视(shì )一(yī )眼之后,忽然(rán )又低下头来,几乎与她鼻尖相抵,那你的意思就是可以了(l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