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千星挪动了一下身体,险些就要翻身将药膏蹭掉时,霍靳北才蓦地按住她的肩,同时伸出(chū )另一只手(shǒu ),飞快地(dì )抹掉了那(nà )一片涂过(guò )界的药膏(gāo )。 千星有些恶劣地道:那又怎么样?今天白天不也冲(chōng )了半小时(shí )的凉水吗(ma )?那时候(hòu )我也在发(fā )烧,有什(shí )么了不起(qǐ )的? 最终,她只是安静盯着他看了许久,迷迷糊糊便又一次闭上了眼睛。 好些被她遗忘了的画面顷刻间撞入脑海,信息量之大,让千星险(xiǎn )些当场晕(yūn )厥过去—— 哪怕她(tā )的视线是(shì )落在他脸上的,她却仿佛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千星(xīng )已经倒头(tóu )睡在了床(chuáng )上,将自(zì )己紧裹在(zài )被窝里。 好一会儿(ér ),霍靳北才开口道:要不,你自己来。 霍靳北这才微微松了口气,重新让她躺好,这才又走出了这间房。 直至千星挪动了一下身(shēn )体,险些(xiē )就要翻身(shēn )将药膏蹭(cèng )掉时,霍(huò )靳北才蓦(mò )地按住她的肩,同时伸出另一只手,飞快地抹掉了那一片涂过(guò )界的药膏(gāo )。 可是偏(piān )偏她脑子(zǐ )里充斥了(le )各种乱七(qī )八糟的东西,离冷静仿佛差了十万八千里。